但或许他说出这些话来,目的就是为了推卸责任,不愿意承认自己的不告而别和单方面分手给燕惊秋造成了这么大的伤害。
他是一个卑鄙的懦夫,在某种方面,和梁以材很像。
他用手掌掩住眼睛,指甲掐着突突直跳的太阳穴,感觉被什么重压得喘不过气来。
燕惊秋满脸错愕,他思维单一,听了就信,一霎时觉得和梁鹤洲分开的这五年简直就是无妄之灾。
他握住梁鹤洲的手激动地说:“怎、怎么是这样……他说什么你就听什么吗?你听他的话干什么!就因为这个,我、我这五年……我们这五年……”
他停了一下,焦急地解释:“一开始确实是赌局,但后来不是了,我喜欢你啊鹤洲,这是个误会!现在我和你说清楚了,你别和那个宋什么的在一起了,鹤洲……”
梁鹤洲摇摇头,“不是这么简单……忘了吧,我刚才说的,和程庭南没关系,不要和他置气。”
“那到底是怎么样?”
梁鹤洲讲不明白,也不知道怎么跟燕惊秋说,只好潦草结束话题。
“不要说了,吃饭。”
燕惊秋咬了咬牙,重新拿起了勺子。
吃完饭燕惊秋去换衣服,梁鹤洲找到一个保温杯,灌了热水,两人一起下楼,走着去店里。
天气很好,只是晨间的太阳徒有光亮。
梁鹤洲让燕惊秋走在人行道内侧,总是比他快半步,挡着冷风。燕惊秋一直没说话,只是在该拐弯的地方出声提醒。
在那家两人重逢的便利店,梁鹤洲买了一盒止痛药和几片暖宝宝,再和他过马路去店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