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群里三层外三层,他挤不进去,站在外围又什么都看不见,气得摔了帽子和墨镜,跑去公园附近的奶茶店待了一下午。
傍晚再来,草坪边还停着电视台的车,那天见到的短发女人正在接受采访。他伸长了脖子左瞧右看,还是找不到人,一回头撞上了一个坚实的胸膛。
“鬼鬼祟祟的,来看我是什么见不得人的事吗?”
他臂弯里夹着足球,穿着运动服,鸭舌帽的帽檐垂得比眉毛还低,半张脸隐在阴影中。
“谁说我来看你。”
鹤洲冷笑,扔下足球踢给草坪上的工作人员,勾住他的肩膀把他往怀里带,不容拒绝地拽着他走。
“花钱花得开心吗?”
燕惊秋挣扎,“不开心!你就这么走了,那她怎么办!”
“谁?”
“那个女人。”
“她自己会回去。”
燕惊秋扯了扯嘴角,说:“你不是要和她结婚吗,扔下她和我搂搂抱抱,被记者拍到不好吧。”
鹤洲眉头紧皱,目光沉郁,眼中涌动着晦暗的浪潮,握着他手腕的力道越来越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