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件事还没跟你说,我和你爸——”
燕惊秋撇撇嘴,“我没爸,妈的事情不用跟我报备。”说着拿上机票,挥挥手走了。
出发的前几天,宋寒清过来玩,说有事要出差,虞然也没空,要把养的猫寄放在这儿几天,临了还蹭了顿晚饭。
燕惊秋暗骂他不要脸,连带着对猫也没好气。
猫常来,也不亲他,亲鹤洲。
吃过饭在客厅看电视,猫甩着尾巴趴鹤洲腿上,悠哉悠哉。他气得头昏,跟猫抢位置,被挠了几爪子。虽然和猫互相不对付,被挠还是第一次。三十多岁的人,哭得眼睛通红。
梁鹤洲很紧张,要带他去医院,他闹脾气不肯去,摔门进房间,冲着外面喊:“我死了算了!我死了算了!”喊完倒床上继续哭。
梁鹤洲宝贝心肝叫了个遍,好不容易哄得他开了门。从医院回来已经午夜,猫蜷在沙发睡得香甜。
燕惊秋指着猫问:“你要它还是要我?”
“要你要你,明天送它回去。”
燕惊秋还不解气,在床上翻来覆去地折腾。梁鹤洲第二天没能起来,燕惊秋神清气爽,也不生猫的气了,抱着叫乖乖又说真可爱。
出发前一天,宋寒清过来接猫,梁鹤洲还在上班,燕惊秋一个人在家,见他来了和他一起出门,说要去医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