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这里,他紧跟着舒乐成坐上汽车,在车上他开始向舒乐成搭话,“今天我做了很严格的康复训练,你回警局如果见到何警官一定要给他说。”
“如果我能想起来的话。”舒乐成显然没有什么心情应付路遇癸,他相信何警官也是如此。因为方才命案现场发生的事情他现在还记忆深刻,何警官脸色差成那样,他看着就心里害怕。
不过据早入职的同事说,何魁一年前几乎每天都是这副模样,这大概就是失去亲人时最真实的模样。
“另外今天有一个人来找我,虽然我不认识他,但是他说和我有过一面之缘。”
有了这句话,舒乐成的车速明显减慢,他保持镇定,不敢表现得太过紧张而打草惊蛇,“什么样的人?”
“年龄不大,好像是个学生。”
“他找你干什么?”
“嗯他捡到了我的东西,所以帮我送过来。”
原来是这样啊。舒乐成好不容易提起的兴致又松懈了下来,他还以为是出现了知道路遇癸身份的人。
路遇癸从后视镜中瞥见舒乐成的表情变化,继续道,“不过那也不是我的东西,是何警官的,不对,是何警官家人留下的。”
“家人?”舒乐成小声地重复着这两个字,“什么东西?”
路遇癸抬起手腕朝舒乐成展示自己的手表,“这是何警官父亲留下来的,为了让我看时间就送给我了,他说我和他们家很有缘,所以给我讲了很多他家里人的故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