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枫的心情现在五味杂陈。
也不知出于什么心理,愧疚的感觉这么强大。
初中的时候也没少拉赵独酌出去罚站,那时候除了在走廊里嘲笑赵独酌又一次被拉下去就是夸自己又一次拉赵独酌下水。
是因为现在他知道赵独酌喜欢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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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实话,谢枫一下午把那个信封宝贝似的放在衣兜里,拿都没拿出来过。
然而晚上回了宿舍,在众室友的四十米大刀逼迫之下,谢枫把这个信封拆开了。
四个大男人把桌子围了一圈,而桌子的中间是一个特别简约的手写信。
不难看出来信纸和信封都是白色的,但不知过了多久边上都有点泛黄。
信纸只有一张,上面的字也只有寥寥几行。
字体不算工整但是异常地好看,谢枫看见这熟悉地字体竟然还有点怀念——当时自己一有不会的作业就让赵独酌教他,虽然到最后演变成了直接抄赵独酌给他的答案。
谢枫:
你好,我是赵独酌。
我想说我很喜欢你,但是我只能和你说再见。
再见。
我很喜欢你。
赵独酌2019630
不知过了多久,不知在座的各位看了这封信多少遍,谢枫终于开口:“……行了,你们赢了,是情书。”
说完把这封情书默默地收了起来。
“……兄弟,你俩经历过生离死别?”钱立庭问。
谢枫:“没有,他搬家了。”
岳豪幽幽地问:“你们俩在一起了吗?”
“……没有。”
“那我是不是有机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