抗议无果的埃托尔打算采取另一种攻势——他开始大声地用米沙听不出来的语言,唱着毫无美感可言的、不知名的曲子。
米沙忍不住问:“你在叫个什么鬼东西?”
“我是个巫师,当然是在诅咒你。”
“要诅咒一个人你不该点着蜡烛,拿动物的血写字之类的么?”
“重要的是灵体而不是仪式,况且那样也太恐怖了,我可没胆量。”
一个巫师觉得诅咒仪式恐怖……米沙有些无语:“好吧,你诅咒我什么?”
“我不知道,只是照着词背,反正不是什么好事就对了。”
“真是难听,快给我停下。”
“我不停,除非你给我解开。”
埃托尔继续唱,当他们越过州境来到佛罗里达时,米沙实在被烦得受不了:“你不肯停止是吗?”
埃托尔挑衅地继续唱。
米沙在路边停车,开始在储物箱里翻找什么,那玩意儿是买手铐时附赠的,米沙随手丢在角落里,但这会正好派上用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