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不起,当年的事情我记不清楚,我还以为安娜可能受伤了。”米沙当着两名探员的面说谎,“如果安娜一直在寻找我,为什么这么多年以来我从没有见过安珀警报1?”
探员告诉米沙,由于办案人员并没有掌握绑架犯的车辆信息,所以无法发布安珀警报。
“我知道,在你身上可能发生了一些令人难过的事情,但我希望你明白,难关都过去,已经没有人能伤害你。”佛朗西斯的语气让米沙有种被珍视的错觉,她一定是位慈爱的母亲,“法尔克里克警方已经通知你的姐姐,你不想见她吗?”
“不!”米沙几乎是条件反射地拒绝,“我不知道什么抢劫案,我是自己离开法尔克里克的。这几年里我过得很好,我有朋友,有工作……没必要改变。”
佛朗西斯探员试图询问米沙的职业与生活,但不管她如何努力尝试,米沙都像一只被倒空了的酒瓶,无论怎么颠,也流不出一点东西。探员们对视一眼,换成雷米发问:“那么谈谈你车上那个被绑着的男人吧。不过,在此之前我必须提醒你,对联邦探员说谎是一项重罪。”
“当然。你想问什么?”
“我对你们的关系十分好奇,你是他的‘约汉’2吗?”
米沙不懂:“什么约翰?那不是我的名字。”
“现在我相信你是个外来者了——‘约汉’是俚语,意思是嫖客。”雷米从桌子后面走过来,弯下腰盯着米沙的脸看了好一会儿,距离近到米沙都能闻出这家伙发胶的牌子,这让他很不自在,“而你看着不像需要付钱才能解决生理需求。所以你想对里维拉先生做什么,会强·奸或者杀害他吗?”
“我说过那是个误会!”探尖锐员的语气让米沙下意识坐正身体,“我没有对他做任何事,我甚至根本不是同性恋。”
“干嘛激动呢,你恐同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