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吧,我要告诉你一件事,但是你得承诺听完了还能保持冷静……”米沙把透过门缝看见埃托尔在尸体旁的事情告诉泰勒,“在过去的这几个小时里我一直在想,可能是我看错了,或者有其他解释……不,一定有其他解释。埃托尔不会是凶手,他不是那种人。”
“你怎么敢确定?你们认识很久了吗?”
米沙这才意识到,在这段旅程发生了许多复杂的事情,感觉上好像过了很久,但其实从陪审团里第一次见面到目前为止,也不过两三个礼拜而已:“比认识你久一点,足够让我了解他是什么样的人。”
“他是什么样的人?”
几个形容词同时路过米沙的脑子,但随即都因为太过肉麻被摒弃了:“我很难用语言描述,但是请相信我,我了解他的为人。或许在其他人看来他有许多不足之处,但那都不是他的错,在他的内心里有一片纯洁无暇的地带……”
泰勒神情微妙地看着米沙:“你真的不是同性恋吗?因为你听起来就像在炫耀自己的妻子。”
米沙顿时感觉手足无措,他的视线到处漂移,最后放在圣母抱婴像上,之前他根本没有机会仔细查看这副画。米沙走近它,想要好好探究其中端倪,这时,刚才守门的信徒哼哧哼哧跑过来:“你们赶快离开!卡玛知道你们在这里,她很生气。”
卡玛?米沙惊悚地看了一眼房间里的尸体。
“不是那个,是新的卡玛!”信徒说,“她比原来的卡玛还要厉害,就没有她不知道的事情。而且她一出现,暴雨都开始停歇了!”
好奇心驱使,米沙当然想见识见识这位新的卡玛,却没有想到,对方竟然还是个熟人。
从通灵室被赶出来后,米沙心事重重地在一楼走廊来回踱步,从会客厅走到卡玛的房间又转身返回,第二次走到卡玛的房门口时,门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