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爆发了前所未有的激烈对抗,埃托尔的衣服被粗暴地扯开,斯特凡诺骑跨在他的胸口,一只手掐住他的下巴,一只手解开裤子,释放出散发着腥臭味的老二:“恶心的同性恋,你不就想要这个吗?给我舔!”
埃托尔但他的头发因为仰面朝天的姿势而散开,隐形眼镜不知何时掉落,蓝色的左眼没有丝毫遮挡地露了出来。
或许嫖客们自己都讲不清楚,为什么一见到玛格丽塔·里维拉,他们身体里最暴虐、最邪恶的因子总会被唤醒——不仅仅是因为娼妓屋里总摆着数不清的施虐工具,更是因为女人倔强的蓝色眼睛跟黝黑俊俏的面容构成了一种诡异的和谐,就像精美脆弱的瓷器,当你看着它的时候总会忍不住想象它被打碎后的样子。
而当她的继承人用那张肖似其母的脸蛋对着斯特凡诺,后者在骤然大怒的同时,心中竟油然而生一股深深的恐惧感。
“那个小白脸又来了。”弗莱迪先生说,“有些不对劲,你最好去看看。”
“不要指挥我。”斯特凡诺很不满他命令的语气,但监控屏幕里显示的画面还是引起了他的警觉——米沙走进屋子,跟流莺讲了几句话,突然把女人推倒在床上,掐住她的脖子。
埃托尔也收了声,在斯特凡诺离开后,他艰难地想要爬起来,由于双手都被铐在后面,动作显得有些滑稽。在他尝试的过程中,坐在轮椅上的弗莱迪先生只是冷眼旁观。
平复呼吸后,埃托尔问:“你就不怕遭受法律的制裁吗?”
弗莱迪先生抓着轮椅扶手的五指因用力而紧绷:“没有人能制裁我,即使上帝也不能。我的身体最终会死去,但我的精神将获得永生。”
“你告诉信徒们要相信命运,但自己却不是那么想的。”埃托尔说,“你觉得上帝背叛了你,他在抹杀你……所以你创建教会,让信徒们□□——你认为自己可以把精神转移到诞生的婴儿身体里,借此获得永生……”
“你在冷读我。”弗莱迪先生用充满优越感的口气说,“简直可笑,你以为自己可以模仿我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