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都行,只要别在这女人面前演春宫。”
埃托尔理解地点点头,他们默契地坐起来,朝林德拉扑去。
突然袭击的过程就没那么默契了,米沙差点就能碰到林德拉的肩膀了,但是手腕上传来一股大力,把他扯了回去。
米沙回头,难以置信地冲跌在地上的埃托尔吼:“你连这点距离都跳不过?”
很快米沙就没空去管那些了。林德拉把不知道什么猎奇的玩具被扔过来,挨打经验丰富的埃托尔敏捷地躲开,只是他忘记自己手上还铐着另一个人……
“嗷!”米沙在疼痛中弯下腰,“我的鼻子……”
林德拉的搏斗技巧非常对得起她的身材,而埃托尔……他或许很擅长挨揍,但绝不懂得怎样打架。每当米沙觉得自己要占上风的时候,都会发现手腕被一股谜一样的力量引导,做出错误的动作,即使在西伯利亚的荒原里遭遇一头饥肠辘辘的熊,也不见得比这更加困难了。
他到不容易把林德拉压在身下,控制住双臂(不要问他一只手被铐着是怎么做到的),米沙感觉自己的大腿都快因为劈叉而抽筋了。
埃托尔责怪道:“是什么花了你这么久?”
“闭嘴吧你!”米沙气喘吁吁地看着他,“先找点什么东西,把她捆起来。”
唯一的手铐在他们的手腕上。埃托尔尝试用嘴和空出的手从床单上撕下布条,将林德拉的手捆起来,但是牙都咬酸了也没能成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