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俄语)该死。”米沙为自己的不谨慎感到懊悔。
脱口而出的母语让林德拉明白了他的身份:“毛子……你是俄罗斯黑手党。”
米沙的脑筋转得很快。
“就是这样。”他无视林德拉嘴里冒出的、那些不友善的阿尔巴尼亚语词汇,“在迈阿密的生意,我的上司想要插一脚。”
“你们已经占领了西西里,现在连迈阿密也不放过吗?”
“你知道这年头要找份能赚钱的工作有多困难。不过,这一次我的老板打算合作共赢。”
“你们想要加入我们的生意?”
“楼下那个跳舞的女孩,她说自己来自波兰,但讲话却是乌克兰口音。”米沙说,“你们今年送了多少这样的女孩来?”
林德拉狐疑地看着他。
“其中有什么差别吗?”埃托尔问。
“对你们来说是没有。”米沙示意他别打岔,“是的,我当然知道你们在做什么勾当。但现在这生意不再像上个世纪那么容易了,不是么?在从前,你们只需要拿绳子绑着她塞进后备箱,送到码头的货船上就行,等她们的父亲和兄弟意识到自己的亲人失踪,她已经身处大西洋的另一端了。但现在不同,移动电话,还有那些社交网站什么的,女孩们越来越谨慎,也越来越难以隐藏。”
米沙充满诱惑地说:“俄罗斯有144亿人口,其中535是女性。你想象不到里面有多少年轻漂亮的处女在等待采撷。”
林德拉看着他,似乎在思考。就算在米沙胜算在握时,她开口说:“70。”