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此梦卿卿也无法说什么,只得安慰道:“并不尽是如此,小姐也说兄台游历河山,见多识广,是个能人。”

景云嘴角不禁浮起一丝苦笑,“兄台不必安慰,我是明白的。”

梦卿卿有些不知所措,只觉得戳到人痛处十分不好,好在景云看出,道:“兄台不必不自在,我已习惯,不是兄台的错。”

“兄台笛子不错。”梦卿卿转移话题。

景云低头轻笑,“不算最好,略懂一二罢了。”

这话实在谦虚,他的笛声委实不错。

“最后一次了。”景云怅然若失,“我也是最后一次吹笛了。”

梦卿卿不明所以,“阁下技艺高超,怎得要放弃?”

“无他,左不过……不喜罢了……”

“真是可惜了。”梦卿卿惋惜不已。

“我来教你罢了。”

梦卿卿震惊,初来乍到,还能白白得来一师傅,又想着线索,便也应了。

二人定了时间,又说保密,商量许久,有些相见恨晚之感。

“景云兄,我有一事好奇,不知可否一问?”

景云欣然道:“玄兄弟请讲。”

“我听闻小姐曾不久前落水,而后醒来便有些不同,不知景云兄可知到些什么?”

景云有些躲闪,突然捂住腿倒下,痛苦非常,面色瞬间惨白。

“景云兄?!你怎么了?”

景云咬牙道:“无事,老毛病了,扶我进屋就好。”

梦卿卿紧忙架起人来,把人扶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