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公主殿下,便暂且放一放。

想必外面的侍从已经接受到他的暗示,拦下楚芷虞了吧。

……

楚芷虞站在厢房外面,听着里面的声音,颇感意外的挑挑眉。

这是——

所谓重要之事,就是请自己过来听一场活春宫?

哈?

这人间怎么比自己想的还要混乱。

里面的声音,若是自己没有听错的话,应当是此时还应该在殿内坐镇的太后吧?

啧啧。

这可真是……

楚芷虞突然觉得暴君头上有点绿,阿不,是暴君的亲爹头上有点绿。

突然觉得暴君殿上那点小动作根本算不上荒谬,与太后相比小打小闹罢了。

怪不得太后没有那么在意。

要是换个慈母心肠,端正守礼的老母亲,早该言辞呵斥,叫暴君收敛了。

这么猖狂,是想要告诉自己,他已经从内部打入大秦,成了太后的入幕之宾,打算策反太后?

肮脏的人类啊。

楚芷虞还记得原主是怎么殚精竭虑地为他所谓的雄心壮志,为他的大业所痛苦辗转,选择牺牲来相助。

是怎么在身不由己,无望之中死在前来和亲的路上。

客死他乡,颠沛流离,香消玉殒也无人知晓。

可怜,可悲,可叹。

楚芷虞听着里面激烈的动静,又加了一个。

可笑。

叹息着摇头,楚芷虞只觉得原主真傻,为了一个连心意都不表明的男人,一个模棱两可利用她,将她坠入深渊的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