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屿在蔡新宇手?抓上来的时候,眼里的澄澈忽然浑浊而锐利,他全身抗拒,“不要?碰我。”
“啊!”蔡新宇忽然面容痛苦后退几步,大喊起来。
他掌心传来一阵刺痛。
“啊!”蔡新宇疼得不停嚎叫,赶紧把?手?缩回来。他的掌心赫然有?一道翻白?的长长的口子,深至见骨,血丝很快滴滴答答地流出?来。
他不可置信,这才看清昏暗的夕阳下?,林屿站在打着旋飞飞落落的枯叶中,手?上捏着一枚胸针。
那针已经扭曲。
“艹!”他怒火攻心!朝着林屿跨步过去!
“别过来!”林屿举着那小小的胸针,一点都没有?威胁力。
在他被蔡新宇强行拖上车的那一刻,就决定,他要?把?这三年的折磨,全部还给蔡新宇。
哪怕自己在身高和体能上不会是蔡新宇的对手?,他也要?能伤害多少就伤害多少。
姥姥过世?的一个月里,他不敢跟蔡新宇动手?,只敢伤害自己,是因为他怕自己被蔡新宇打死了就不能给姥姥祈福引路了。
但是现在的他,没有?任何顾虑,没有?留恋,除了无?法还清江宴的医药费。
可他管不了那么多了,他只想把?蔡新宇碎尸万段!
“林屿,你疯了!”蔡新宇手?掌疼得哆嗦,怒气飙升,他用围巾把?手?掌包裹住,大步朝着林屿走过来,拽着他的领子把?人塞进车后座,撕扯他的衣服,瞪着眼,“他妈的老子让你知道知道被人干死是什么滋味!别以为我发现自己真爱上你就给你脸了!”
他发着疯,可林屿却没有?反抗,只是死死盯着蔡新宇,轻轻浅浅笑出?声。
“你他么笑什么!”蔡新宇解开自己的皮带,狠狠抽在林屿的脸上。
一道红肿浮现,漂亮的脸蛋上半分丑态没有?,反而让他增添一种破损美感。暗夜中,视线朦胧,这样的美貌,让蔡新宇更加想要?发泄。
“你喜欢见血是吗?”他指着自己的眼眶,还有?渗血右手?,也极其阴狠地笑起来,“跟着江宴四天,玩得花了是吧!好?啊,我也能满足你!”
说着,他一拳砸向了林屿的脸,
“唔。”林屿的口腔里瞬间布满了血腥味,被倒流的血呛了嗓子,不停咳嗽。
一张脸很快被血沫污染。
“真是美极了!”蔡新宇欣赏着林屿那张带血的脸,极度兴奋。
他就是个变态,尤其是在那种事上,林屿再也不想被他糟蹋,每次都是生不如死。
好?不容易止住咳嗽,他对疼痛似乎毫无?自觉,眼神死寂,依旧看着蔡新没有?任何情绪地笑着,且越加大声。
“妈的!”蔡新宇已经掏出?自己的东西,就要?扯林屿裤子。听着他笑,脊背一寒。
周围空无?一人,夕阳也落了下?去。偶尔有?野鸟发着瘆人的叫声,黑暗逼仄,让人很没有?安全感。
可林屿却对这样漫无?边际的黑暗十分享受,他将自己沉浸在无?声无?尽的黑夜里,才觉得自己是个还有?呼吸的人。
“我帮你。”林屿忽然停止笑声,衣衫不整坐起来,盯着他那恶心至极的东西,空洞之中,划上了一股子狠戾。
“艹!想明白?了?”蔡新宇看到林屿忽然变乖,一脸舒适。
他一直都这样,因为那个老东西需要?蔡新宇的钱买药吃。
所以不管蔡新宇怎么虐待林屿,如何在林屿身上发泄自己变态的兴趣,他都会把?情绪狠狠压下?去,乖乖听话。
他相?当满足,把?人当狗一样对待,享受着这样畸形的快乐。
“对,咱俩才是天生一对!你把?我哄舒服了,以后我绝对不会再打你了!小屿,我真的好?爱你!”他的声音夹着对眼前人极端的控制欲,和无?法压制的变·态兴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