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道鸣笛声后,林叔低低啧了声。
“怎么回事?”徐烈问。
钟向窈被吸引目光,跟着朝林叔看去,听见他说:“今年的金融酒会在这举办,现在该是散场了。”
这场酒会钟向窈听家里长辈提起过。
够格参加的全是国内颇具名望的商界名流与资本家,其中最出名的就有明盛傅家、呈嘉钟家与寰越靳家,甚至从不出席这些活动的谢家,今年也在其列。
徐烈笑开:“也不至于特意开道吧。”
“今晚到场的是谢则凛。”林叔的余光从后视镜瞥过,“那位前不久刚拿下国际旅游开发案,跟上面合作,今后怕是想低调也低调不成喽,这不,酒会主办方都亲自送人了……”
钟向窈视线一凝,转头看向酒楼广场。
伴着林叔的那些话,旋转门内声势浩荡地走出一群保镖,在深夜格外醒目,紧随其后的是波西装革履的年轻男人。
眼下走也走不了,钟向窈索性降了车窗,单手撑脸朝着那边打量,神色百无聊赖,又隐隐掩着好奇。
念及林叔刚提起的谢则凛。
钟向窈眼睫轻眨,他们是见过面的,只是距离上次,已经过去了好些年。
正想着,傅家小五爷与她的哥哥嫂子率先映入眼帘,他们纷纷偏头,像在与谁说话。
而那人似乎迟了一步,久不见人影。
夜风翻涌,那群人在步履翩飞时扬起西装衣角,人影攒动的间隙,隐绰露出走在嘴里侧的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