硬就硬吧,反正她有的是时间磨他。
只是现在想想,分明主动权在她这儿,偏偏所有事情又在不知不觉间,将主动权转移到了谢则凛的手上。
这可不是什么好苗头。
得好好想个办法。
之后的几天,钟向窈没再主动联络谢则凛,主要是想玩一玩欲擒故纵,因为冷静过后再想,她的确操之过急了。
接近谢则凛并非一朝一夕的事。
尤其她抱着目的,就应该更谨慎些。
临近月底,即将迈进十一月份,气温转凉的同时,下半年各大国家的冬季音乐节拉开帷幕,门票陆续开启预售通道。
钟向窈在邀请函中挑挑拣拣。
由于来年有新专辑首发,为了保持良好手感,与徐烈商量后只选了其中两场。
周六早上,钟向窈起迟了。
下楼时钟老爷子正在沙发上看报。
见阿姨还没做好午饭,钟向窈从抽屉里翻出冰水,朝老爷子走去:“您今儿不出门。”
“我又没事做,出门干什么。”老爷子放下报纸。
钟向窈偏头看了看客厅右边的走廊:“二哥三哥都不在吗?大哥呢,又去公司啦?”
“一大早就都出门了。”钟老爷子收起眼镜,“老二走的时候说是要去什么秦家马场见客户。”
钟向窈好笑:“二哥也是有意思。”
将客户安排在马场,难不成是要在马背上做交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