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你见过修理树的工具吧,那些我都用。”安霁华一本正经的满口忽悠,忽悠完,可能觉得不妥,又找补,“逗你的,一般情况下都不用。”
容颜面无表情瞟他一眼:“你们医生都这么风趣吗?”
“不风趣不行呀,不风趣就该抑郁了。天天双手血淋淋的从早忙到晚,要和林黛玉似的多思多虑可不成。”安霁华话锋一转,问出了自己的疑惑:“你怎么会在这里?”
今天这场酒会,来的都是有头有脸的海市商界大佬,或者是谷容两家的亲朋旧交。安霁华不动声色打量容颜,他身上这件衬衫是自己常穿的牌子,价格约在五千块人民币左右。可明明几天前在医院,他穿的还是外卖员工装。
安霁华想不通,为何短短几日,差距这样大,大到令他刮目相看。
“家人带我来的。”容颜也不说破身份,反正一会儿吃完饭就散了,以后能不能见面还得看缘分,没必要交浅谈深。再说了,能来这里的都不是一般人,这里面关系错综复杂,言多必失,还是管好自己的嘴最保险。
“哦。”安霁华见他似乎不愿说,也就识趣的不再问个人隐私,转而掏出手机划开,补救当日医院的遗憾事:“留个联系方式,改天好给你拆石膏。”
“不好意思,没带手机。”容颜礼貌微笑。
“没关系,你说号码,我回拨过去。”
“新换的号码,还没记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