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间一时静寂无声。
直到服务员敲门上菜,才打破沉默。
门重新关上,容锦夹起一片藕片,盯着上面的孔左顾右盼,自嘲一笑:“我们认识30多年,不及容颜和你相识半年。在你心里,我像那样的人吗?”
“我只看事实。”安霁华平静的说。这是他们成年后第一次对事物有不同看法,却是为了容颜。
“你让我放心,我也同样请你放心,我不会伤害他,属于他的东西,股份也好,家产也好,我也不会昧下,暂时没给他,原因你清楚。其实不给他,也是一种保护,相信你站在局外,比我看的透彻。”容颜有了股份,就会成为容满昌算计利用的对象。没有股份,他还可以活的轻松些。
“股份、钱,都无所谓,容颜不在乎,我也不在乎,我只要人平平安安,高高兴兴的,你能做到吗?”安霁华索性摊开来讲。
诚然,容家的家产很可观,那安霁华也不稀罕,他自作主张地断定容颜也不会在意这些,他有工作,养容颜一辈子不成问题。
“我保证不了,我不伤害他,可也防不住别人搞小动作。你真为他好,就劝他搬出去住,别留在家里。我在南湾给他买了套公寓,环境条件都不错,离公司和你住的地方都挺近,让他搬出去吧。”容锦真诚的说。
“行,我试试。”安霁华爽快说道,其实他更想试试让容颜搬来和他一起住。
事情开诚布公说开来,两人恢复死党关系,开始讨论那道菜好吃,老同学谁升职了,谁又当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