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隐:“我们在你夜校的房间里发现了11楼受害者的血液,你怎么解释?”
一提到案情,苏靖仍旧油盐不进,张嘴就胡说:“受害者?哪来的受害者?”
谭敬民:“你少装蒜,11楼发生命案你能不知道?你就因为封锁现场才没地方住的,你装什么不知道!”
苏靖淡淡回了句:“哦。那谁知道了呢,你们警察说什么就是什么呗,我人都被你们抓来了,还不是你们想怎么办就怎么办。”
公安工作就是这样,那些死磕的硬钉子并不是警察最头痛的,反而是这种仗着弱势地位胡搅蛮缠的最难对付。
谢隐知道,生气就着她道了,淡淡一笑,推过去一张化验结果:“你房间拖把上检测出了受害人的血液,拖把棍上没有你的指纹,但残留了部分皮屑,经查,与你留下衣服上的dna完全符合。苏靖,你用这个拖把擦掉了血迹,还能说你什么都不知道?”
苏靖脸上的沟壑微微颤抖了一下,尽管表情不甚明显,但仍能看出其中细微的心理活动。估计文化层次有限的她没能想到现代刑侦技术竟然发展至此了。
但她的声音听不出过分波澜:“哦,难怪。那天晚上我睡着了,隐约听见有人走路的声,早上起来就看见10楼练习室地板上有污点,原来是血啊。行,我招了,血迹是我擦的,警察同志,您满意么?”
谢隐:“你的意思是,你没去过11楼?”
苏靖斩钉截铁:“没有。”
面对苏靖虽然欠揍但自然的应答,在座的所有警察心里都开始动摇了。毕竟检验报告确实说10楼的血液量很少,很有可能是被携带过去的。
也就是说,苏靖有百分之五十的可能性,说的是真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