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果对方却格外严肃,点头道:“没错。确实是为了……救命。”
郑隆应该也感觉出了谢隐的不快,于是用了一个更为迂回的词汇,救命。
韩易问道:“怎么救命?”
郑隆叹气:“再多的,我也不好多透露……”
谢隐旋即拍了韩易的肩膀:“走。”
郑隆见状,赶紧拦住二人:“哎哎哎,两位警官,我真的……我也是为老板做事。老板身家百亿,身体却越发不如从前了,他从一名道士耳中听说这一故事,寻此画已多时。终于拍到了这幅画,如今却真伪难辨。寻常文物鉴定只能断定朝代,却没法对血液进行化验。所以我才想到了报警。”
“二位警官,如果警察能够帮我……”
谢隐:“打住。如果能帮你,你就拿多少钱给我们,是吧?”
郑隆此刻终于感受到了谢隐的怒火,只得摇头:“没,没这个意思。这位警察同志,您说,怎么才能立案?”
谢隐转身离开:“告诉你们老板,有病就去治病,少信那些歪门邪道。你要是觉得自己被拍卖行坑了,拿着有资质的鉴定,直接起诉就行了。”
——
一直到晚上,谢隐也没联系上方冷秋。
一种不太好的预感突然涌上心头。
谢隐不是个爱多事的性格,爱心泛滥当活菩萨的事他不干。可既然碰见了,多问一嘴,也是警察的本能。
谢隐想了想,打通了杜仕达公司的电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