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超然带着痕检科的几个年轻人跪在地上一点点进行采样——藏在杜仕达公司角落里的秘密, 实在是太多了。
谢隐找到了当晚被他冒名顶替了的“顾客”。这是一位皮革商,商业范围遍及亚洲、欧洲,简单来说——很有很有钱。
起初,皮革商对于当晚为什么会出现在村子里顾左右而言他,言语之中带着几分对公安机关的不懈。
临时发迹的人见多了,自以为是的人也见多了,没有谢隐治不了的。
谢隐当着皮革商的面,直接拨通了经济侦查支队队长的电话,二人话了几句家常,经侦队长是谢隐的老战友了,言语之间无不表示着对谢隐的尊重与佩服。
而后谢隐“不经意”地提及了这家皮革公司——好与不好,就在谢隐一句话之间。
皮革商的脸色变了,变得柔和中带着谄媚……
谢隐适时挂了电话,定定地看向皮革商。
商人逐利,自然懂得其中利弊,权衡之下,皮革商问道:“谢警官,我也是被骗了,我应该没有什么刑事责任吧?”
谢隐挑眉:“那就说说,你是怎么被骗的?”
据皮革商交代,他并不认识齐锡澜,一直都是与齐锡澜的女秘书单线联系的。
皮革商由于年轻时应酬多,作息不规律,早早就患上了糖尿病。这几年生意越做越好,但身体越来越差,糖尿病导致的并发症一样一样显现出来。
一次偶然的机会,他在朋友那听说杜仕达公司有让人变年轻的秘方。
这种鬼话对于正常人来说,就是无稽之谈。但人到绝境之地,便难免生出痴枉之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