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骏:“他只说让我一直带着,如果有人问就说这是自己的信仰。”
韩易:“那你为什么照做?”
马骏:“他可以告诉我暴富的方法。嗯······之前杀人骗保的方法就是他告诉我的,怎么清洗掉生活痕迹,怎么藏匿尸体,每一步都是他教我的。”
韩易大为吃惊:“那你之前为什么不说?”
如果马骏对此早有交代,那么这个人就有教唆犯罪的嫌疑,而马骏本人的量刑就会有所减轻。以马骏这种精致利己的性情,怎么可能对此守口如瓶呢?
马骏:“他只告诉了我方法,至于怎么用,用在谁身上,都是我自己想的。而且他拿我村里那个相好,孙庆梅的命要挟过我,我之前不敢说出来。”
韩易:“他为你提供经费和作案工具了吗?”
马骏摇头:“没有。”
如此一来,确实难以取证和量刑。
韩易在电话里问谢隐:“头儿,你那面有什么线索吗?还要我问什么?”
谢隐略略思索了一下近日来所见所闻,他将齐锡澜的照片发给了韩易。
谢隐嘱咐道:“你先别给他看照片,只让他描述白衣男人的外貌,你先看着像不像。如果像,再给他辨认。”
十五分钟后,韩易回话,确认了为马骏提供作案方法的,就是齐锡澜。
齐锡澜为什么在不知道马骏想杀谁的情况下,协助马骏杀人,又为什么会给马骏一个山茶花腰带······这一切只能在齐锡澜落网之后才能找到真正线索吗?
一种难以名状的不祥预感逡巡不去,回顾近来种种,正如秦淮所说,每一个案子,都破获得过于顺利了······谢隐不明白这种被牵着鼻子走的感觉从何而来,但他明白,不能忽视每一个“莫名其妙”的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