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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隐和秦淮等不及天亮,在赶回警队的路上就对法医白超然一顿夺命连环call,终于把这个作息及其规律的冷血法医叫醒了。

白超然仍旧没什么好气:“谢队最近真是业务广泛,不是鸡就是狗的。”

话虽这么说,白超然还是在十五分钟之后赶到了警队。

三个大男人连懵带骗的,才在没有给拉布拉多打麻药的情况下,在它口腔里提取了一些食物残留。

白超然在做实验之前问谢隐:“你觉得这条狗和孩子失踪之间有关联的可能性有多大?”

谢隐:“不知道。几乎没把握。”

白超然:“好样的。”

几个小时漫长的等待,谢隐和秦淮就靠在窗前,看月亮一点点落下,看天边泛起红晕。

谢隐撑不住了,想抽根烟,看了眼秦淮,想想又算了。

谢隐没头没尾地说了句:“谢谢。”

秦淮眼中漾起玩味神色:“谢什么?”

谢隐一时语塞,只得耍赖道:“不谢什么,谢隐。”

这句贫嘴的话赶巧被刚从实验室出来得白超然听到了,他学着谢隐的强调说道:“真稀罕,我还以为你叫谢隐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