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家店的价格不菲,平时去谢柏群也会肉疼,一般是带长辈去,进到雅致的雕栏隔开的卡座的时候,谢柏群在这里看到了个有点儿眼熟的人,但谢柏群有点儿不敢认。
他犹豫了许久,才点开了微信和钱澈的对话框,曲线救国地问:“澈姐,我掐指一算,觉的你在北京。”
“昂!?”
“澈姐,抬头,看你对面的卡座。”谢柏群这才笑着冲对面妆容精致的女人招了招手,打了个招呼。
钱澈真的和他们一起上班的时候太不一样了。
钱澈个子一米七,平时也糙得没边,都是一打t,一打长裤,还是万千男性同胞的优衣库同款,甚至出门还会忘带洗面奶,上次还和谢柏群借的,之前外勤强度仅低于肖落,现在才有了周居席可以分摊。
但钱澈现在穿着鱼尾长裙,踩着一点点小细跟的鱼嘴鞋,还画了妆,她有点紧张地走到谢柏群面前,和正在专心点菜的叔叔阿姨打了个招呼之后小声问说:
“你觉得我现在怎么样?还行吗?妆有很奇怪吗?我好久没有化了,还有衣服。啊我觉得我问你也没有用,你是不是就喜欢肖落那款的。”
“不是,我不是喜欢他那款的,是就是喜欢他。”谢柏群同样小声地更正了钱澈的措辞。
“澈姐这一身很好看啊,端庄优雅大气,我吹爆。”这句话是用正常音量说的。
“去!敷衍死了你。”钱澈在他肩头拍了一下。
“澈姐来约会啊,藏得很严实哦。”谢柏群他们都没听钱澈说过她有男朋友。
但好像钱澈也确实没说过她是单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