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已经有两个月没有打了,他们拨回去又总是显示手机关机,一时间难免担心起来。
但想到人家小夫妻俩好像前段时间在讨论着说还没有出国过,要不要出国玩玩,又安慰自己,想着说不定人家小孩在国外玩得太开心了,又接不到国内的电话,他们又不太会用年轻人那些什么软件的,家里的亲戚让他们放宽心,说是儿孙自有儿孙福。
但曾家父母还是觉得不对劲,眼看着到了女儿之前心心念念的回来看望他们的时间了,电话还是毫无动静,女儿电话不接,女婿电话不接。就连家里的座机都打不通,曾家父母开始多少有点慌了。
孩子他爹腿脚不便,又晕车,适应不了长途旅行。
所以孩子她娘就辗转了几次的大巴车,坐了快十五个小时的车,一路上问了很多人,才找到两个孩子的住处。到了那里,她发现院门不仅没有上锁,是虚掩着的状态。
她推门进屋去看,还是没有找到人,敲卧室的门,依然没人回应。卧室门转了转,也没有锁,推开卧室门发现床上也整洁,小两口并不在家。
可是当她绕到房屋后面的时候,却被院子里的景象吓得差点瘫在地上,手足无措地报了警。
“我女儿她们,我女儿她们……”大娘哭得几乎要断了气儿。
“诶,大娘您别着急,慢慢说。喝杯水。”钱澈把一杯水递到她手里。
这会儿临近年关,上上下下的警局都忙得翻了天,这个片区的警力本来就少,再加上这个初步看上去就没什么头绪的案子,局里忙不迭打了申请请求援助,把这个案子几经辗转到了肖落他们这组闲人的手里。
其实也没有很闲。
提前一天结束七天小长假的众人并没有很高兴。
谢柏群经历了上一次的案子,心理上多少是有些冲击的,在医院待着的时候心情其实也很压抑,有了这几天和肖落腻歪在一起的假期,整个人才慢慢地调整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