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周和澈姐刚把人搞进去做笔录呢,那些家长真的吵的不行,愣是不信,平时也没见他们管教过小孩,不然也不能教成这样。”翁宋吃的没他们俩清汤寡水,这会儿正瘫在位置上啃肉夹馍。

“胖哥是最大的吧,怎么跟着叫澈姐?”谢柏群这会儿脸上没有昨晚那股阴郁气了,扒拉着粥勉强喝了几楼米汤,开玩笑地问他。

“那我叫啥,叫妹妹啊,你大姐永远是你大姐,一个她能干翻十个我。”翁宋无奈地耸了耸肩膀。

“很有自知之明。”肖落评价道。

肖落受伤受惯了,有时候挨了枪子还要上蹿下跳的时候也不是没有,这会儿没太把昨晚的伤放心上,三两口把粥喝完了,打算进去听笔录,临走又看见谢柏群想在舔似的,粥半天没下去一层。

“好好吃饭。”

谢柏群突然就被数落了一句,自认为吃的很努力的谢柏群不解地瞪了肖落一眼。

肖落过去的时候还没开始,钱澈还在费劲吧啦地和那群家长扯皮,肖落拍了拍门,示意所有人都安静。

“吵什么?当菜市场呢?”

“来一个小孩跟我走,监护人跟上,另外两个也分开做笔录,赶紧做完要没事大家也早点回家,吵什么?”

“还是想扰乱公务多呆几天?嗯?我不管他们有没有犯事,起码昨晚他们在现场,光这事儿就得做笔录,听明白了就动作快点。”

肖落这人说话声音不大,但分量重,好一阵会议室都没人说话,肖落随便挑了一个小孩带走,家长后知后觉地才有意见。

“不是你们这些警/察也不能这么办案啊,我儿子是寄宿学校,昨晚应该在学校的呀。”

“得了吧,这时候装什么负责任的家长?我们打电话通知你过来的时候你还在外面赌钱,怎么?还要我们通知别的部门把你先以聚众赌/博的由头抓起来才老实?”孙星空没好气地冷嘲热讽道。

那人这才终于没了声。

在例行问完基本信息之后,谢柏群也进来了,肖落把问话的活儿交给了他练手,自己在一边听。

“你们认识曾波老师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