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柏群对待遗体,更多的会带着审视的眼光,或许也是某种意义上的职业习惯。

但就在谢柏群检查对方身体的时候,忽然在对方的脖子靠近左耳的地方,发现了一个不明显的针孔,渗出了一点血液。

“这个针孔怎么回事?没有药是从这个地方注射的吧?”

“嗯?没有啊,我们怎么会从这个位置打药!”一边的护士有些激动地解释。

“报警吧,应该是有人给他注??一些药物导致他突然死亡的,具体是什么药物要等尸检,能够造成猝死的药物太多了。哪怕平时用的治疗心衰的药,不按剂量的话也会猝死的。”

“可、可是不可能啊,那个病房不止他一个人,我们护士也进进出出的,怎么可能有人进来插针我们不知道呢?”今天值班的护士有些紧张地说。

“两个可能,第一,给他扎针的人是本来就进出病房不会被怀疑的人,比如同房的病人或者病人家属,医院的医生或者护士。

第二,今天发生了一件不愉快的伤人事件,恰好就在这个楼层,甚至位置都接近那个病房。

在唐医生被挟持期间,我想所有知道这件事的人注意力都在事件上。如果有人这个时候进去,恐怕没有人注意到。”

谢柏群也没想到一天会连续碰上两个案件,当地警方第二次出警的时候把做笔录的肖落也捎回来了,肖落也看见了等在门口的谢柏群,两个人交换了一个有些无奈的眼神。

这个案件并不归他们管辖,只是这么一来估计谢柏群也要去做一趟笔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