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落!”谢柏群猛的从床上弹起来,赤着脚跑到门边,盯着肖落青紫了一块的颧骨,还是有点难以想象。
“真是我打的?我昨晚就只喝了那么一点点酒……”谢柏群伸手比划。
“我磕的。磕在你拳头上了。”肖落笑了一下,嘲笑他,“你酒量差的要命,我们建组聚餐的你就喝那么一点就喝吐了。”
“我比那时候能喝多了。我还揍哪了不?”谢柏群说着就要掀衣服,被肖落按了手。
“没揍哪,你吃包子还是煎饼果子?我下去买,你赶紧洗漱去,要迟到了谢队长。”
“煎饼果子吧,给我加个蛋,少放点酱,他家的那酱齁咸。你楼下等我就行,你先别吃早餐,体检要抽血,我打个车去局里,顺便绕你去医院。”
“可是我已经吃了。”肖落已经完全忘记了今天答应谢柏群去体检的事儿了,他眯了一阵,快五点的时候醒了,看谢柏群睡得怪别扭的,把人抱回了卧室的床上,愣是这么大动作谢柏群都没醒。
他起床没多久就觉得胃里空的胸口发慌。
即便不想吃东西,也得努力填点什么进去,他维持身体基本的活动机能。
不然在之前的地方恐怕早就死无葬身之地了。
他一直吃的抗神经痛的药可能有点副作用,到后来,吃什么东西都没有什么味道,时间长了肖落对吃东西也没有什么追求了,饿了就吃一点,能不吃就不吃。如果可以,肖落甚至希望可以靠营养针活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