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因为真的有人在监视,还是只是自己在无中生有。

妈的。

想吐的感觉一直萦绕在胸口和喉头,衣物摩擦的声音,街道上行人交谈的声音,包括兜里药片撞击药瓶的声音,都像是喧闹不停地噪音,连成荒诞的音符,不断地钻进耳朵里。

像是指甲划过黑板,狭窄的楼道里有人没穿好拖鞋传来的踢踏声,算不上吵,就是烦躁。

吃了「药」就会好了。

从药瓶里倒出来的药散发着一股熟悉的气味,他的手抖得厉害,倒了一把,全在手心里躺着。

谢柏群出来的时候就看见肖落抓着一把药要吞的样子,仓皇地把药给打开了,肖落的手上全是虚汗,眼神也聚不起焦。在看到谢柏群的时候,抱着他的力道像是要勒死他。

一时间谢柏群都分不清肖落是亲了他还是咬了。脖子火辣辣地疼。

“我……突然好难受。”肖落呼吸急促,抱着谢柏群站了一会儿,才终于放轻了力道,微微弓着身子趴在谢柏群身上。

“嗯,我知道。”谢柏群伸出手回抱他。

肖落很快松开了他,蹲下去捡地上散落的药片,一片片的丢回药瓶子里,谢柏群也陪着他捡。

捡好了,肖落把药瓶揣回谢柏群的兜里,叮嘱他:“你别给我,我和你要你也别给我,我差点就吃了。”

“你之前吃的是这个吗?”谢柏群自然地接过话题,语气轻松地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