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柏群摇头,不洗干净怕药物残留出事。
但继续洗下去又怕造成剧烈的胃出血,看着肖落姑且有些神智在,医院决定先观察。
离开急诊的时候谢柏群手上袖子上都是呕吐物,肖落身上也没有好到哪里去。
但令医生护士惊奇的是,他们还没把病床给安排出来的时候,肖落就已经恢复了神智。甚至在谢柏群的支撑下能自己站着。
肖落揪紧了谢柏群背部的衣物,呼吸得异常困难,但这个拥抱依旧结实有力。
“我想回家。”肖落声音嘶哑得像是被粗粝的砂纸磨过,但是发音却很清晰。
像是怕他听不清楚,肖落抱着他努力地重复了一遍:“我想回家。”
每一个来往的陌生人都让他觉得恐慌。
特别是在这种他无力反抗的情况下,某个似乎一直存在的视线似乎现在也在注视着他,把生活编制成一个笼子,他像是那囚笼上啼出心头血的鸟儿。
那种被窥探的感觉让他觉得恶心。
“但是……”谢柏群撑着男人的重量,周围的护士都想让肖落躺到移动床上,好把送去病房。
但肖落把他抱得很紧,像是把自己的一切都赌在了他身上一样的孤掷一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