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来看不到他情绪有很大的波动,哪怕的后他知道了是我出卖了他,我们在一片火海里最后一次见到对方的时候,他也没有生气,只是和我说,说我干得漂亮。唯一能够确定的是,那个人以别人的痛苦和绝望取乐。”肖落结束这段话的时候,两个人刚好停在高淑的病房门口。

谢柏群也适时停止了这个话题,问守在门外的警员:“高淑的情况怎么样?清醒了吗?”

“还没有,情况时好时坏的。刚刚医生查了房,也说变化不大。不确定什么时候能醒。”

“我们进去看看行吗?”谢柏群指了指门的方向。

“可以的,您进去吧。”警员为他们开了门。

看上去高淑睡得很安详,戴着氧气面罩,形容枯槁,但神情却很安然。

但谢柏群比其它人对监护仪更敏感,皱了皱眉头,问负责看守的警员:“为什么就不用监护仪了?不是说情况还很不稳定吗?”

“啊?这个我也不太清楚,可能是医生觉得可以不用了?”

谢柏群忽然上前几步,手指在高淑的颈动脉的位置探了探,立刻按响了急救铃,对着赶过来的护士喊道:“呼吸和心跳都很弱,病人需要急救。”

第95章

第二次了,高淑入院以来已经是第二次出状况了。

病房里,医护人员正在围着高淑抢救,走廊上,谢柏群正揪着负责看守的警员问话。

理论上,高淑目前属于张霄一案的嫌疑人,是支队管着的人,看守的警员也轮不到谢柏群来管教,但谢柏群心里搓着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