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要让那些嘲笑过我们的人再也笑不出来,让他们也尝过我们的滋味,只有真正的感同身受,才能换来更公正的待遇!”

“可是要怎么做到?”下面有人问。

“这个问题我想每个人的答案都不一样。但我很乐于为大家解答,有什么问题我我都会很乐于向大家解答。”

男人的语气和缓下来,如果不看他的脸的话,这样的声音甚至是有些动听的。

“今晚的备餐会是自助餐,我们也会为各位播放电影,大家也可以在会场里自行交流。

但请不要轻易离开会场,否则我们将会取消各位获得资源或补助的申请机会,接下来的时间,请各位根据座位的序号跟随工作人员到专门的咨询室里,我会在那里详细解答各位的问题。如果自愿放弃的话,和工作人员说一声就好了。”

这个组织非常之谨慎而井然有序。

也就是如果想要获得违禁药品的话,必须在一对一的详谈里才有可能得到。

在经过了一整天的洗脑之后,还要继续筛选出容易被控制和被蛊惑的,在之后的时间里再去供给药品。

谢柏群的编号非常靠前,几乎是在男人话音刚落的瞬间,工作人员已经喊到了他的编号,刘答书露出一个意义不明的笑容,朝他聚了聚从餐台上拿起的香槟酒杯,用口型对他说,cheers。

谢柏群离开主会场的时候,会场的投影里放着电影版的《悲惨世界》,他心里闪过一丝妄念。在他们的眼里,他们的行为或许代表着无上的公正与正义。

就像哄骗着高淑杀掉看不起她的孩子的人一样,那是她们在实现自己的公正。

在法律与道德之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