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俩运气真的很好啊,里面那位竟然没伤到啥重要器官,不过失血量很大,切除了一部分肠道,不过真的很幸运了,外面那位反正也只是打到腿,骨裂了,不过目测问题不大,不过有条件就还是换个大医院检查吧,我们这儿庙小,我是看在你们朋友的人情上才答应的。你们要是能走了就赶紧走吧。”医生开始赶人。
大概是想着他们赶紧麻利地走人,á ? zui的量非常扣扣搜搜,谢柏群推出来还没多久,人就已经有点恢复意识了。
过了不到10分钟人就被疼痛拉扯得醒得彻底了,冷汗像雨一样地往下淌,一开始整个人话都说不出来,觉得自己像是被劈两半了,谢柏群咬牙忍了又忍,和医院的人要了一针止疼,磨了半天才给。
等他缓过劲来的时候刘答书在另一边的轮床上睡得像头死猪,他床前一堆人,周居席在,何家兴在,孙星空在,翁宋在,最离谱的是连某位生完小孩不久应该在家奶孩子的钱澈也在。
“怎么都来了?”谢柏群虚弱地笑了笑,“这阵势,我还以为我要死了呢。”
“怎么回事?”钱澈作为勉为其难的弱势群体,占据了整个诊室里唯一一把椅子,语气严肃地问。
“我也说不好。”谢柏群轻轻地换了个口气儿,才缓慢地说:“你们给肖落,打电话了吗?”
“刚打了,他说他过来。”周居席回答。
“那等他来。”谢柏群躺在床上闭目养神,听见周居席骂了句脏话。
他也想骂脏话,只是他没力气,各种意义上的没力气。
他希望是自己听错了,可是他怎么会听错呢?当时从刘答书的手机里传过来的,分明是肖落的声音。
肖落猛地出现在病房门口的时候,所有人都转头看着他。
“是你吗?”谢柏群含糊其辞地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