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此花钱也称不上挥霍,只是给肖落买什么都求最好的,给自己倒是随便了起来。

当年还会穿着一本正经的睡衣的人,现在也习惯用一些退下来的衣服凑合凑合当睡衣了。

有时候看到两件的t也会买回来换着穿。

当年白嫩嫩的少年人,已经脱胎换骨了。

肖落端着一碗冒着热气的饺子回来的时候,谢柏群换了一个方向,对着窗户那边蜷成一团,被子还是不听话地全堆在身前抱着。

肖落轻轻了推了推他,问:“吃点东西再睡吧?明天需要早起吗?不需要我明天就不叫你了。”

谢柏群没有反应,过了一会儿肖落才意识到他摸了一手的汗,冷汗。

“柏群?”肖落放下汤碗在茶几上,掰着他的肩膀转过来,看见人脸上脸色发白,咬着嘴唇不敢大喘气。

“想吐。”

肖落去拿了个垃圾桶摆在床边,撑着他的肩膀哄:“想吐就吐出来,脏了就脏了。”

谢柏群摇摇头,这会儿神色清醒了许多,断断续续地说:“我吐不出来,没力气吐。现在好一点了,好像……不疼了……”

这话还没说完,谢柏群掐着肚子整个人弯下腰去,脊背都在发抖,耳鸣得听不见肖落的声音,他也不想在这种时间吓唬肖落,但是他是真的控制不住自己。

哆嗦了半天,只能在疼痛的间隙和肖落说估计是肠痉挛,希望肖落能别慌。

头上冷汗是控制地不住地在往外冒的,手脚发麻,谢柏群都注意不到自己的手到底还有没有捅进肚子里,就是无止境的痛。但是偶尔又会停一下,像是在把人折磨至死之前给人喘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