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途谢柏群已经去拿了毯子披在肖落身上,但这会儿人的手脚都还是冻透了。
肖落自己也放弃了,撑着膝盖想站起来。不料膝盖骨一阵酸胀,整个人都往前栽了一下,被谢柏群及时撑了一下。
这个时间去医院只有急诊,急诊基本上能干的事儿不多,急诊懂的谢柏群基本上也懂,这会儿只能看着肖落挨着。
客厅的灯也按亮了,肖落一点儿睡意也没有,被撑着躺回床上之后,就抱着被子侧躺着蜷得像个烫熟了的虾,手一遍遍掐进腹部,有些焦虑地用牙齿咬着嘴唇,一直到咬出血了也不肯停下。
其实谢柏群也没有想明白为什么肖落会便秘,肖落其实还算听话,一般如果谢柏群问了他吃饭没有。哪怕是为了应付他,肖落也会煮点粥,意思意思地喝两口给他看。
其它时间指望他自己胡吃海塞的话简直是天方夜谭。
躺了一会儿还是躺不住,肖落又进了厕所里,只是这回不肯让谢柏群跟着,拦着他说:“你别跟着我,你看着我我不好意思。”
“说得和咱们谁没见过谁光屁股蛋似的,洗澡也不见你不好意思。”谢柏群暴风拒绝,头摇的像拨浪鼓,肖落这么说要么是怕有损形象,要么是怕他跟着他受罪。
“我的落哥,给我一个机会呗,你都不止一次伺候过我上厕所了,也让我伺候你一回。”谢柏群死乞白赖地跟着。
肖落拗不过他,还是放他进去了。
这么来来回回了几趟,天边也亮了半边,肖落被折腾得狠了,后来就开始发烧,一发烧就头晕一头晕就吐,吐得狠了胃里更难受得厉害,谢柏群还没5点就给肖落在这边去复查和治疗的医院的主治打电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