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如果就在退役的基地里,那条犬的状态每况愈下,经常闹绝食,医生说最好可以给他找一个有能力接纳它的,爱它的家庭,于是这才放开了一些领养条件。
肖落知道无家可归的感觉,知道不被接纳的恐惧,他也想为这位有些同病相怜的「同行」做点什么。
谢柏群是不讨厌小动物的,肖落知道谢柏群只是不放心。
因为家里已经有一位「问题」人士了,谢柏群不放心把那只犬领养回来。
肖落也不知道该怎么证明自己没事了。
他觉得自己好了。虽然心理医生没有觉得。
“也不是一定不能养,就如果你实在想养我们就养。”谢柏群犹犹豫豫地看着他的脸色说。
“我们看打赌的结果吧,我有预感,徐召快要表白了。”肖落胸有成竹地说。
不多时,谢柏群觉得自己胸口一重,肖落整个人倒下来昏睡过去。尽管体温还是有些飘忽不定,但谢柏群仍然感觉到一种前所未有的安定感。
哪怕是累了,肖落竟然也能以这样的方式睡着了。
肖落的运气不错,第二天没有继续烧,手臂的肿也勉强消退了一些。虽然不算好,但也没有到不能继续的程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