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寄生关系……”肖落扒拉着自己可怜的词库,有些心虚地说。

谢柏群反应了一会儿才反应过来肖落在说什么,拿出自己初中的生物知识更正他:“肖落同志,那叫共生关系。”

肖落累得发昏的脑子里这两个词转了几圈也没识别出来这两个词的定义。

谢柏群也知道他累了,没勉强他,轻声说:“共生关系,就是咱们俩离了谁都过不好。”

“你需要我。”肖落没有用疑问句,但是语气里却有些游移不定。

“我掉的眼泪还不够多吗,我爸妈都没见我哭过这么多次。谢柏群翻了个不明显的白眼。”

“以后不哭了,要笑。”肖落手指蹭了蹭他的脸,低低笑了两声,见谢柏群呼吸有些急促,又问他:

“要不要休息会儿再走?我是不是重了?一天五顿地吃,应该重了吧?”

“重个鬼,轻着呢,你那一天五顿是把别人的三顿掰开来吃了,估计还没人两顿吃进去的多。”谢柏群没好气。

“你气什么呀?不都是我自觉自律地自己煮饭自己吃吗?不像谢某同志,一生病就差我跟在你屁股后面喂。喂都还不一定喂的进去。”肖落反过来嫌弃他。

“我也会做饭啊,是你嫌弃我……”谢柏群心虚。

“每次一起煮饭,哪次不是我吃的你做的?”肖落淡淡地瞥了睁着眼睛说瞎话的谢某人一眼。

谢柏群完败。

残桓遍地,凄风冷雨,劲瘦的脊背贴着前胸,连呼吸心跳的频率都一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