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
“郑天海和楚由遭遇事故的时候,他们正在做什么?”他的注意力全部放在了这对夫妇的车祸与遗产之上,完全无视了他们在此之前究竟在做什么。如果白衍真的是因为孟清如的缘故对他们实施报复,那么为什么要选在那个时候呢?
“这一点我的了解不多。不过……”池笙犹豫了一会儿,孟盛夏看到了她的目光偏离,似乎在思考是否要和孟盛夏解释。
“是因为他们做的实验已经违法了,所以……是吗?”孟盛夏着急地接过池笙的话茬。
话音刚落,池笙的表情就出现了松动:“谁和你提起这件事?”她的语气骤然严厉起来,“是依斐还是广思?”
“不,和他们没有关系。”孟盛夏察觉到池笙对于这事的回避,看来这件事所波及的范围比他设想得更广,“是我自己了解到的。”
池笙没有回答孟盛夏的问题。孟盛夏感到她尖锐的目光在打量自己,但他还是选择坦荡地和对方对视。
谈起这件事,孟盛夏又发现一个奇怪之处:郑天海夫妇为什么会在深夜驾车离开住所,他们要去哪里?如果是楚由的身体不舒服,大可以请医生上门服务。难道……他们要离开,还要不被人注意地离开,所以才会选择深夜这个时间段?
顺着这条线索,孟盛夏不依不饶地继续追问到:“他们当时准备去哪里,为什么深夜才走?”
“leo,这件事你不要再追究了。”池笙冷硬地、不容反驳地说到,她的手掌落在了他的肩头,带着一点力道。
孟盛夏被她止住话头,本想争辩几句,却被池笙抢了先:“你爸爸的事……我们暂时不提,清如的事,你是怎么想的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