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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严恩,也失去联系了吗?”

会议才举行了没有几分钟,就有人进来报告了当下严峻的情况:在许迩颂和牧周文失踪以后,严恩也不知去向。

在起初听到牧周文失踪的时候,孟盛夏几乎当场要昏厥过去。但他知道这样懦弱的反应,丝毫不能改变糟糕的当下,他只能强装镇定,尽力去聆听警方的安排和部署,做出个人的建议。然而当严恩也消失的信息传进他的耳里时,他的焦虑终于到达了顶峰。

“郑楚,只剩他一个人了……你们有关注他的动向吗?”如果连郑楚也失去了,就犹如车马炮通通遭损后又丢失了士,那么这盘棋已成死局,他们将无力回天。

“他在医院,视频实时监控。”

女人简单介绍到,让孟盛夏松了口气。

郑楚不在场的话,那么演员就还没到位,这场大戏便还无法开启大幕。

纵然还保留着一分希望,孟盛夏却开始察觉其中的匪夷所思。他不由得怀疑,这是警方的欲擒故纵。一个被警方控制的白衍,绝没有一个脱离警方视线的白衍更有价值——在郑天澈的行踪还未确定之前,他就是最好的饵料。

“你们能不能告诉我,这是不是也在你们的计划之中?为了抓到郑天澈?”

女人终于露出了一个笑容,似乎认可了他的说法。但她没有多说什么,只是反问到:“你认为你的父亲,会把郑天澈叫去吗?”

在举报了盛驰之后,白衍一定和郑天澈撕破了脸皮,当下只有鱼死网破的可能性。然而他们都有赶在警方抓捕到对方之前,将对方永远“禁言”的理由——他们背负着太多对方的秘密,只有进入坟墓,才能将不愿吐露的真相埋葬。

“会,他一定会。郑天澈宣称自己才是唯一的继承人,肯定是得到了遗产重要的一部分。但他这么多年都没有利用遗产真的做些什么,大概是也没能得到完整的遗产的使用方法。”一边说着,孟盛夏一边感到了不可思议,这么多年来,郑天澈明明知道郑楚拥有继承权,又为何还将他留在郑家,不怕“养虎为患”吗?是他过于自大,还是郑楚的身上,也存在着一个他没法让他消失的“理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