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咬啊?”
“你怕疼?那还要我咬你。不咬就不咬了,睡吧。”
“好嘛!你来。”孟盛夏松开他,背过身去。
“真咬啰?”
“不要预告啦。”
“好。”牧周文轻柔地抚摸着那些伤痕。他回想起当时握住他小腿检查旧伤的孟盛夏,有一种温情涌上心头。
他先是抚触、轻轻用指腹按压,然后又凑近去嗅闻。
在他的想象中,孟盛夏的信息素应当是一种张扬的香气,就像主人一样,是不容忽视的鲜明存在。然而即使贴得这么近,他也没法嗅到信息素的味道。
牧周文的动作很轻,孟盛夏在这样的对待下却有些按捺不住。牧周文在他的后颈蹭着他的腺体,让他有点痒、又感到了酥麻,就像轻微的电流流经他的全身:“嗯……”
“果然闻不到啊。”牧周文没有发现他的异样,只是有些遗憾地讲到,“我想知道,你是什么味儿的。”
“文文……你咬一口,也许能知道。”
孟盛夏把声线压得很低地说到。他们关系好的时候,孟盛夏平常很少这么说话,大多数都是在……牧周文的动作一滞,感觉自己的脸烧起来。可孟盛夏还在诱惑他:“血里也有信息素,也许你能尝出来。”
“怎么可能……”即使医生当时建议他要接触孟盛夏的信息素才能安抚胎儿,他也只能从采集到的信息素里闻到清淡的味道,而现在更是什么都感觉不到了。可他还是迷迷糊糊地,按着孟盛夏的说法咬了下去。
alpha和oga的腺体都很脆弱,覆盖的皮肤他稍稍用力一咬就破了皮,毛细血管破裂渗出的血甚至不需要吞咽,就已经淌进了他的喉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