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我……”盛意脑子被这三个字轰炸,结结巴巴半天没说出一句完整的话。

“江楚惟哥哥……你易感期到了吗……”他颤着声问。

“没有。”

半晌之后,江楚惟咬住盛意的耳垂问:“宝宝,不喜欢一个人,也会心甘情愿为他临时标记吗?”

惊雷骤响。

另一种微小的,不可置信的可能性从盛意心底钻了出来。

他脑子发昏却又无比清醒地想,江楚惟,会不会……真的……喜欢他……

但江楚惟没让盛意就这个想法思考下去。他像是一次就上了瘾,再度吻上烙有咬痕的后颈,掠夺般从里面汲取铃兰香味的信息素。

盛意被囚于水中,眼前满是摇晃的水波,他看不见江楚惟的样子,抓不到江楚惟手指,唯独后颈的温热格外惑人。

亲密而孤独。

“江楚惟……哥哥……我想看看你……”他小声说,语气可怜得像是求助。

江楚惟顿了下,顺从着他的意愿,把他抱坐到自己大腿上,面对面看着他。

孤独被亲密填满。

“小哭包。”江楚惟吻去他的眼泪,“是不是把你咬疼了?”

盛意很委屈地嗯了一声,江楚惟咬得很用力,他很疼。虽然他的眼泪并不是因为疼痛。

江楚惟抚摸他的脸颊,对他道歉。

“江楚惟,你为什么咬我的脖子?”到了这份上,盛意也不再纠结,以这种方式侧面问出内心所想。

“宝宝,小笨蛋。”江楚惟抱着他,“在酒吧的时候,你自己不是都说出来了吗。”

盛意看着他。

“因为我喜欢你,不是朋友之间的喜欢,更不是哥哥对弟弟的喜欢,是情人间的喜欢,是爱人间的喜欢,是想要终身标记你,占有你,和你做-爱,和你永远在一起的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