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后传来曲橙的说话声:“对了白应榆,今天下午参加比赛的选手一起去附近的山上野营,你中午的时候等我一下,我有活动安排和你说。”
白应榆一边开门,一边转头应下曲橙的话,而后刚一出门面前便陷入一片阴影中。
他嗅到一股木香,抬头时,看到了那张熟悉的脸。
“祁哥。”白应榆话说出口时,不知想到了什么,连同脖子也粉了。
祁淮喉结滚动,把手里的袋子递给白应榆:“周亦生说你在这,看来病都好了,药也不用吃了。”
闻言,白应榆才发现祁淮手里的袋子特别熟悉,是他早上装药的袋子。
他连忙将袋子从祁淮的手里接过来,刚要说谢谢,祁淮便转身走了,白应榆的欲言又止碎在熹微的晨光里。
其实不难理解,祁淮说的那些关于他妈妈和祁廷韫的事,对于祁淮来说打击一定很大。
这种时候白应榆再怎么解释,祁淮又不会听得进去,解决问题还是要从根源开始。
面对两人之间的误会,白应榆还是保持了理智,他想好了这周周末他要去找祁廷韫问问清楚,也最好能从祁淮那里套出话来,这件事到底是在背后挑拨。
一直到中午集合的时候,白应榆才在校门口集合的大巴前看到祁淮。
“帐篷两人领一个就行了,还有谁没有领,快来。”曲橙站在车前,看向白应榆。
祁淮就在白应榆前面的位置,白应榆看着很快就要排到祁淮的位置了,掏出手机给祁淮发了消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