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话刚说完,手腕便再一次被突然抓住,被祁淮的蛮力扯得踉跄起身,还没等搞清楚情况,白应榆就栽进了祁淮怀里。
“你可以什么,碰一下都哼哼半天,你哪里可以?嗯?”祁淮捏着白应榆身后的软肉,开口道。
听祁淮这么说,白应榆下意识往祁淮的怀里钻,嗅到他身上淡淡的木质香水味,心才渐渐安定下来。
后脑勺是祁淮的手在轻轻抚摸,白应榆闭上眼想到的第一件事,是不能离开黎市。
可是他们以后怎么办呢,白应榆抱住祁淮的手拢得更紧了,他一面自欺欺人,一面又很清楚地明白,祁淮不会一直喜欢他的。
被祁淮关在卧室欺负了整个下午,叫得嗓子都哑了,脖子上满是祁淮留下的红痕。
在夕阳照进来的时候,他们相拥在一起,任由金黄色的光落在他们身上,像是浮动的碎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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临着生日只剩下一天,祁淮威逼利诱让白应榆找理由在生日那天请假,白应榆本来是不同意,后来实在耐不住祁淮软硬兼施,就也妥协了。
可惜的是,祁淮的脚踝扭伤了一直没有彻底好,出门也只能打车。
祁淮是想带白应榆夜爬黎山看月亮的,却因为脚伤,白应榆只允许去附近的商场看电影。
生日的前一天晚上,祁淮去洗澡,白应榆窝在床上,在快十二点的时候收到了祁廷韫的红包。
[祁廷韫:明天是你的生日了,好好和祁淮去玩,也想想我的话,你聪明,要拎得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