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淮紧紧握住白应榆的手,抬头看向窗外时,路边的路灯杆上已经挂上了红灯笼。
小年刚过没多久,他不想一个人过,更不想和白应榆错过二月份的新年。
车开到医院,祁淮全程陪着白应榆检查,好在脑袋上的伤没有什么大碍,白应榆说不想在医院待,被祁淮一个眼神吓得缩了缩脖子,没敢再反驳了。
“你的伤虽然还没问题,但是还是要继续住院观察的,从国外坐飞机回来已经对自己很不负责了,你必须住院,起码一个礼拜之后再决定是否可以出院。”护士站在病床前道。
白应榆全程只是点头,简直像是挨了骂的小学生,不敢反驳。
而且坐在一边的祁淮那凶巴巴的眼神也让他不敢抬头。
等到护士离开,病房里只剩下白应榆和祁淮两个人时,祁淮拿过放在床尾的病号服,坐到白应榆身边:“就这么等不及见我?”
祁淮的声音带着几分低醇的磁性,勾得白应榆心尖痒痒的,他红了耳尖没否认。
“这次我在,你别想着乱跑……手抬起来,给你换衣服。”祁淮起身站在白应榆面前温和不失严肃道。
白应榆本想拒绝,抬头看到祁淮那不容拒绝的模样便乖巧地抬起了手。
自己的毛衣被脱了下去,冷空气让白应榆不防打了个哆嗦,祁淮便动作迅速抓起他的手臂将病号服穿上了。
指尖触碰到白应榆的肋骨,渐渐向下,那指尖一直停留在他腰上最敏感的地方,体内像是有一股无可名状的电气流过,白应榆慌张拿过那裤子,开口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