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从小就讨厌别人说他娇气,他那里就娇气了,过敏不是娇气,是体质问题。
难道怕疼就是娇气了吗?
白胡子老头站在陆鸣身后,孩子气的瞪眼吐舌头,“你就是娇气,还哭鼻子,你呀,都不如女娃子。”
“臭老头,你再说一遍。”冉森文气的站起身就要杀过去,他已经想好了,他要把臭老头的胡子一根一根的拔下来。
还没等他跨出那步,陆鸣挡在他的前面,提醒道:“小心滚针。”
将炸了毛的卷毛猫按回去,他回头冷嗤道:“薛大夫你不困了吗?去睡吧!”
白胡子老头没有理会冉森文,打着哈欠回去睡觉了。
冉森文不服气,气呼呼地坐在椅子上,他忽然抬眸看向陆鸣,问道:“我娇气吗?”
陆鸣轻笑一声哄道:“嗯,一点也不娇气。”
话里话外总觉得不对劲儿,冉森文反映了一会儿道:“陆鸣,你哄小孩呢?”
陆鸣笑而不语,转头出去买药了。
坐在静静地屋子里,冉森文越想越生气,他这一天是被衰神附体了吗?不仅进了一趟警察局,现在还在破旧的小诊所里打吊瓶。
细细想来,这一切都与陆鸣脱不开关系。
冉森文无奈的叹了口气,嘟囔了一句,“这家伙儿天生克我。”
又胡思乱想了一会儿,他开始打瞌睡,这会儿已经凌晨了,折腾了一天的冉森文已经困得睁不开眼睛了。
不知道睡了多久,迷迷糊糊的冉森文被血管胀痛的痛感疼醒了,手臂的血管像是要爆裂开来,疼的整条手臂都麻木了。
冉森文眼角泛红,开始呼喊白胡子老头,臭老头就跟在和冉森文置气似的,不管他喊得多大声,他都不给予回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