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道他是喜欢男人吗?喜欢男人就去喜欢别人,干嘛对他做这样的事情。
脑海里不由自主的想到了管良,最后冉森文将陆鸣与管良归为一类,他们都是脑袋有病的神经病。
嘴唇洗到破皮,冉森文看着镜中慌乱的自己,此刻他眼尾泛红,脸色不是很好,就跟被人欺负了似的。
这样的模样实在是难看,冉森文没有回去继续玩游戏,而是去了露台吹吹风冷静冷静。
本想安静的待一会儿,可偏偏就有不长眼睛的人过来打扰。
露台很大,足有五十多平,他坐在满是绿植的摇椅中间,如果不是仔细看,根本发现不了这里还有个人。
清净被打断,冉森文微恼,他刚要开口骂人,却听见了沈千悦的声音。
“鸣哥,你听我说,我不是故意的,你原谅我好不好!”
冉森文侧耳倾听,透过绿植的缝隙,瞧见了沈千悦拉扯着陆鸣的手臂,脸上是后悔的泪痕。
她仿佛做了天大的错事,正在祈求陆鸣的原谅。
然而这位善于伪装的冰山此刻没有了温和,只剩下了冷漠。
他无情的甩开手臂,冷淡道:“沈千悦,我早就跟你说过,不要惹我,可你现在在做什么?”
“别告诉我,你不知道‘那非’是什么药,你就这么想爬我的床?”
陆鸣的话实在是难听不留一点余地,沈千悦脸色惨白,身体控制不住的抖了抖,最后低着头小声道:“我知道。”
她像是一个做错事的孩子,低着头承认了所有的错误。
片刻后,沈千悦像是不甘心,突然抬起头对上陆鸣冷淡的眼眸道:“可我就是喜欢你,是,这件事情确实是我父亲让我做的,可出于本心,我也是心甘情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