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过晚饭,老板看了一眼时间道:“你们兄弟两个走的时候小心点,最近我们这不太平,出现个变态,专门蹲在绿化带里吓人,你们可别被吓到。”
蹲在绿化带里吓人的变态,冉森文有种不好的预感。
“什么变态?”冉森文问。
老板说:“就是前不久的事情,一个变态蹲在绿化带里不声不响,最后冲出来制止了一个男人的家暴行为,这个事闹得挺大的,听说还进警察局了。”
“你说什么人好端端的蹲在绿化带里,肯定是个大变态。”
“不过听人说,变态还挺好看,跟个瓷娃娃似的。”
老板还在说着,冉森文羞愧的已经听不下去了,急忙拉着陆鸣与老板道别然后直奔车跑去。
妈的,他怎么就成变态了,明明是在跟踪、是在潜伏。
上了车的冉森文还在想老板说的事情,他的名誉呀,怎么就毁了。
他趴在方向盘上,懊悔着自己的行为,做了一回吕洞宾就算了,现在还成了茶余饭后议论的变态,他的跟踪是得有多失败,才能背负这么多的骂名?
头上落下一只骨节分明的大掌,揉了揉他的卷毛哄道:“阿文不是变态,就算是,也是我的小变态。”
冉森文趴在方向盘上侧头凝眸瞪着陆鸣,咬着唇一言不发,这个安慰等于白安慰,更生气了怎么办?
这场气一直延续到陆鸣家的巷子口,冉森文没有说话,指尖有节奏的敲击着方向盘,态度又冷又冰。
如果不是生气的话,他现在应该跟着陆鸣回家了,这会儿估计已经开始做了,可现在他心里堵着一口气,完全没有这方面的心情。
陆鸣解开安全带,将双肩包抱在胸前道:“不去看看杜卡迪和川崎吗?它们都很想你。”
又是拿猫做借口,冉森文有点不爽,陆鸣这个人就不能说句实话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