嘴角是愉悦的笑,说出来的话语都带着开心的意味。
冉森文不禁有些愣神,陆鸣这算是跟他真实的表达自己的情绪?
他说,他想他了!
这句话好似有某种魔力,让原本躁动不安时刻想反抗的冉森文,犹如吃了镇静剂,安静的如同一只小奶猫。
他应该说什么?
他应该拒绝的,可话语到了喉咙怎么也吐不出来,只想装聋作哑,任由陆鸣为所欲为。
不多时,陆鸣抱着冉森文回到了家,冉森文还没等看清楚他家的装修以及屋子的格局,就被陆鸣粗暴的丢到了床上。
与柔软的床垫撞击到一起,没有疼痛,只有亢奋的期待。
冉森文手臂撑着床,微微起来一点,他看向床尾的陆鸣,“那个……!”
话还未说完,就被急切的陆鸣吻了个头昏脑胀。
他好像延续了今天在厕所的恶劣,一点一点啃咬着冉森文的全部。
舌尖、嘴唇、下巴、喉结、锁骨,无一幸免,都被他恶劣的照顾了一遍又一遍。
真的不是属狗的吗?也太爱咬人了。
混炖的大脑来不及思考,身体里的那把火被彻底点燃。
明明什么都知道,也感受到的陆鸣突然停了下来,他将冉森文的双手压在肩的两侧,凝眸看向他说:“还记得那个惩罚吗?”
眼镜不知道被丢去了哪里,琥珀色的眸子泛着情欲。
冉森文眨了眨蒙上雾气的眼眸,咬着唇说:“记得。”
那个惩罚是因为他和许墨勾肩搭背来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