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还真是够差的。
冉森文叹了口气,扶着喝醉酒的陆鸣说:“你们先喝着,我先送他回去。”
许墨起身说:“文少,我帮你吧!”
陆鸣几乎半个身子都压在冉森文的身上,就像是一个大麻袋成精了。
“不用,我自己来吧!”说着自己一个人扶着陆鸣往外走。
打开陆鸣的房车,将人丢到了床上,冉森文揉了揉发酸的腰,心想陆鸣不仅是麻袋成精,他还是狗熊成精,又沉又大,累死人了。
冉森文走去冰箱前拿出一瓶水,喝了七口水之后,才放下水瓶帮陆鸣脱衣服和鞋子。
他做这些还很生疏,小少爷还没伺候过人呢!
他最近一次帮人拖鞋还是小学时老师留的家庭作业,让给自己的父母脱鞋洗脚。
翻转狗熊精,费劲巴力的脱掉外套,他跪坐在床边粗喘着气,已经不想再脱他的裤子了。
算了,穿着衣服睡吧!
越过陆鸣去拉堆在里面的被子,刚拉到被子,身下的人不安分的动了起来。
他揽住冉森文的腰,一个转身将其压在了身下。
“阿文,你要去哪里呀!”
迷迷糊糊没有睁眼,却还知道自己抱着的是谁,这是真喝醉了,还是在演戏呢?
冉森文起了逗弄的心思,他伸手探进衣服下摆,撩过他紧绷的腹肌道:“哥哥,我能去哪里呀?这不是在你身下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