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初我就跟你说,不要救他,拿到证据才是最重要的,如果没有你横插一杠子,现在管良应该在监狱里,哪里还能作威作福的要你的股份。”
“求你清醒点,给了他百分之十五的股份,你的优势可就没了,再想夺回公司可就难了。”
“你觉得,少了百分之十五的股份,那些人包括冉诚,还会站在你这边吗?别蠢了,他们帮你也只是看上了你的股份,没有人是真心帮你。”
宽哥的声音穿透力很强,每句话都透着愤怒以及恨铁不成钢,看来是真的气坏了。
冉森文在门口站了很久,也没有敲门的勇气,他一直没有听见陆鸣的声音,可能是声音小,或者是被宽哥说中了无话可说。
不管是哪一种结果,冉森文都觉得他不该将希望都寄托在陆鸣身上。
他和自己是什么关系,凭什么放着大好前途不要佘家舍业的帮自己。
说好听点俩个人是床伴,经历过最亲密的距离。
说难听点还不是见不得人的关系,他们连情侣都不是,又怎么好意思依靠他。
冉森文觉得他应该是鬼迷心窍了,忘记了他和陆鸣的关系,所以才会陷入陆鸣理所应当为自己做事情的误区。
自己的事情自己解决,他不需要任何人为他做牺牲。
兜兜转转在巷子里转悠了一个多小时,冉森文冻得手都麻了,才遇见个好心人将他送出巷子。
上了车,打开暖风缓了好久才找回到身体的温度。
他拿着手机犹豫了好久,才拨通了最不想打的电话。
“管良,谈谈吧,你究竟想做什么?”